祁雪纯点头，没对这件事做评判。

跟秘书说什么都不管用了，他必须亲自跟程申儿谈。

你觉得我像不像柯南？”她问。

“我说过了，我没捡到什么戒指。”祁雪纯重申。

不面对面的道别也好，让莫小沫无牵无挂的开始新生活。

老姑父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，在蒋文去找老姑父之前，他早已和老姑父商量好，要在蒋文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在司家人面前揭露他的真面目。

“被丢在大门口，保洁做卫生时捡到的。”白唐回答。

唇瓣被咬出了一条深红印记，清晰的落入他的眸光之中……他眼底有火光在摇曳。

祁雪纯观察里面的情景，只见纪露露仍怒声大喊：“莫小沫，你出来，出来……”

“我警告你，我的事情跟我家人无关，你不要再去打扰他们！”莫子楠原本的斯文形象荡然无存，“虽然你是警察，但我没有犯罪也没有违法，你不能想查就查！”

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她什么也没再说，这时候的安静，才是白唐需要的吧。
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，家宴，外人不宜在场。

祁雪纯放下电话，便要离开。

白唐抬手示意他们停止争执：“我认为，最好的办法，让莫小沫自己拿主意。”

如今他依旧正义不改，只是明白了想要达到某些目的，需要讲究一些技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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