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爸的脸色越来越沉。
祁雪纯猛地睁开眼,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。
那样子,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。
但复杂,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“会做又怎么样?”司俊风挑眉,“我就算拿了第一,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。”
祁雪纯跟着白唐走进办公室,一直沉默寡言。
他是故意绕开她感到沮丧的点,反而还夸她吗?
杜明给她的印象,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,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。
“我……我没想去哪儿……”杨婶挤出一个笑意。
“不,你知道得很清楚,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,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!”
“咚咚!”敲门声再次响起,而且很急。
“……她和先生究竟什么关系啊?今早我见她从先生的书房里出来……”
“你舍得吗,”同学回答,“很多都是你送给杜明的礼物,他用一只密码箱装起来的。”
她一定是找到线索了!
“没错,的确被火烧了,但我找到了布料残片。”祁雪纯又拿出一件证物,透明密封袋里装着几块烧焦的破碎布料。
今晚上这个破案小游戏玩得……其实挺爽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