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叔正想问接下来怎么办,对讲机里就传来手下的声音:“陆先生,我们已经控制住卡车司机了,车上只有他一个人,需要把他带过去见你吗?” 阿金来不及再说什么,直接挂了电话。
与其说这是一场谈判,不如说是一场交易。 可是,为什么呢?
康瑞城冷笑了一声:“你的意思是,你没什么好跟我说的?” 她的气息温温热热的,隔着薄薄的睡衣,如数熨帖在苏亦承的胸口。
而他,似乎提起了一个不该提的话题。 所以,不要奢望得到客人的温柔对待。
…… “嗯。”陆薄言松开苏简安的手,“去吧,我很快就回房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