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……”
阿光一阵无语,权衡了一番,他还是决定结束这个话题,去办正事。
“简安,你知道妈妈为什么害怕吗?”
“我图你……”阿光打量了米娜一圈,最后吐槽道,“你没什么好图的。”
“间歇性发作。”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,“别理他。”
这种时候,他唯一可以帮上穆司爵的,不是安慰,而是尽力把整件事情解释清楚。
阿光默默的想,如果他还喜欢梁溪,那么此刻,他应该激动地对梁溪嘘寒问暖,想方设法把她留在身边。
穆司爵沉吟了片刻,接着问:“佑宁什么时候会醒过来?”
穆司爵的自控力,本来就是常人难以企及的。
至少,在许佑宁的病情面前,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、丝毫无法与之抗衡的人。
这哪是取经?
许佑宁猝不及防从穆司爵的眸底看到一抹危险,吓得背脊一寒,忙忙说:“那个……其实……我……”
“别怕。”苏亦承抱住苏简安,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,“薄言不会有事的。不要忘了,他是陆薄言。”
穆司爵风轻云淡的说:“好办。”
但是,米娜一个女人,他还是有信心可以对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