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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确是。
祁父特别高兴，笑容满面不住点头。
接着又说：“如果管家是凶手，袁子欣那段视频又是怎么回事？她手中的凶器怎么解释？”
蒋文咬死不认：“我挑拨什么了！”
“但你至少会活得轻松一点，也不会再被人威胁了，不是吗？”
她回过神来，感觉到舌头一阵发麻，然后想到……此刻自己嘴里都是他的口水……
入夜，祁雪纯仍坐在办公室的电脑前，看着白唐审讯莫小沫的视频回放。
“我……我认床，”她只能瞎编，“你别关门，我知道你在里面，没那么害怕。“
“咳咳……”对方连着吐出好几口海水，渐渐恢复了意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司爸被气够呛，捂着心脏坐了下来。
俩夫妇被问得愣住了，显然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接着他又说：“我姑父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可能有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祁雪纯二话不说，按压他的腹部准备进行人工呼吸。
“不！”祁雪纯不愿放过他。
秘书忙不迭的点头，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