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见Candy这么小心翼翼,莫名的有些心虚,但又觉得刺激,压低鸭舌帽的帽檐抱着包溜下车,冲进电梯上楼。
但都是真的,躺在他身边的洛小夕是真的,他不用靠安眠药就一觉到天明也是真的。
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如果真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,他知道她要受多重的伤,承受多大的疼痛。
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。
和他这样近距离,她鲜少还能保持得这么冷静,说明她没什么好心虚的,逗她也不好玩了,于是陆薄言松开了她。
他竟然前所未有的着急知道:“查得怎么样了?”
苏亦承也不怒,只是目光总让人觉得别有深意,“算上今天,我们要在这里呆四天。”
洛小夕机械的点点头,低着头一口又一口的喝粥。
“阿姨,”他笑了笑,“我和小夕的事情,我们正在考虑。”
不同的是,洛小夕还有底线,她没有仗着优越的家世横行霸道。当时他狠不下心完全不给洛小夕接触自己的机会,不能否认没有这个原因。
陆薄言即将要触到挂机键的手指收了回来,唇角不自觉的上扬。
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,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。
老奶奶用当地方言说着听起来像是道谢的话,又塞给苏简安两串茶花,苏简安只拿了一串,然后往回走。
她爬到床上,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控诉:“你偏心!她有,凭什么我没有?还有,你跟我保证过会和她离婚娶我的!你是不是忘了?是不是忘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