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反应慢了，只来得“哎”了一声，手机已经易主到萧芸芸手上。萧芸芸正想找点别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，手机就恰好响起，她看都不看一眼来电显示就接通电话：“喂？”

“……”钟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萧芸芸抬起头，捂住眼睛，声音里透出绝望：“你可以忘记吗？”

许佑宁就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，冷笑了几声，继而条分缕析的说，“穆司爵，你拿走我的手机，不让任何人联系到我。晚上我醒过来后，你又告诉我一切都是噩梦，阻拦我给我外婆打电话。一切都这么凑巧，你却告诉我这一系列的事情有漏洞？“没必要。”沈越川一脸毫无压力的表情，“一个秦韩而已，还不至于让我对自己失去信心。大家公平竞争，选择权交给芸芸，我不会让自己输。”

然后，许佑宁接受了这个事实，不甚在意的“哦”了一声：“我知道了。”她却破天荒的没有抓住这个可以赖床的机会，而是第一时间爬起来洗漱，下楼去买了两份早餐，打车去沈越川的公寓。

以后，苏韵锦想找他、想跟他一起吃饭，这些都没有问题，不过沈越川权当这是客气话，笑着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
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学校里，被人指着后脑勺唾弃是没人要的孩子的沈越川。“你只需要把你查到的告诉我。”沈越川的声音里透着疏离和警告，“不该问的不要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