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付康瑞城这种人,要先发制人。
哪怕在工作,他也会不受控制的想起苏简安的话:“陆薄言,我们离婚吧。”
没想到出了电梯,路过财务部茶水间时,听见里面传来小心翼翼的议论声:
还有几个人躺在沙发上,神情飘飘忽忽,笑容涣散,见了她,跌跌撞撞的走过来,“媛媛,这就是你姐啊?”
许佑宁知道外婆为什么哭,白发人送黑发人,又抚养她长大,这其中的辛酸,不能与外人道。
陆薄言平日里看起来冷冰冰的,手脚却格外的温暖,她曾经一本正经的对陆薄言说:“冬天你像一个天然暖炉。”
秦魏点点头,一副根本无所谓的样子,“所以?”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“看着我!”苏亦承突然粗暴的把她扯进怀里,“谁是你未婚夫?”
苏简安还是摇头。
接下来的调查变得异常顺利,警方在陈璇璇住的地方发现了一件带血的衣服,经化验是苏媛媛的血。
她回过头,不解的看着陆薄言。
恨她为什么不肯说实话,恨她每一件事都不留余地。
她瘦了,但她很好。
苏简安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声音微颤:“有结果了吗?”
《剑来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