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好啊，老杜，回家多抱几个孙子。”
“要不要把姜秘书直接辞退？”腾一问。
祁雪纯冷笑，端起杯子一口气将酒喝下了。
“我有云楼够了。”
“嗯~”她不耐的嘟囔一声，不满睡梦被人吵扰。
她想睁眼，但又找不着合适的时机，只能干着急。
一个满头灰发的男人在对方的C位坐下，他穿着一身荧光绿的衣服，脖子上戴着一条小手指头粗的银色项链。
“哦。”祁雪纯点头，觉得他说的有道理。
老式的房子就这样，掉灰的白墙，巴掌大的窗户，偶尔青紫色的闪电划过夜空，木门上的铜制圆环把手狰然闪亮。
“洗手。”她回答，“本来想洗澡的，但还是先跟你把事情说完。”
她难道对自己就没有任何想念，哪怕一丝丝吗？
仔细想想，不无这种可能。
“有你在，他就算想还钱，恐怕也到不了我手里。”
“恐怕没有全部拿出去吧，”许青如说道：“他是不是留下了最值钱的那一个？”
章非云不拿，“表哥别担心，表嫂不会跟我吃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