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目光呆滞，心神怔忪，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
符媛儿好不容易才推开程子同，还以为可以马上上车走，这下要被他再次抓住了！

严妍心里想着嘴上没说，程子同算是得到媛儿的信任和依赖了，只希望他不要作死辜负媛儿。

“很简单，先看符家对你竞标有什么反应，再伺机而动。如果符家选择与你合作，他会想办法弄垮你的股价，再趁机抢走项目。”

他好像对这一点很生气。

符媛儿跟着秘书来到程子同的办公室外，她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便听办公室内传出一声怒吼。

他当她是剪辑软件吗，还能读秒！

“不是。”严妍赶紧摇头，“我……我走错包厢了，我现在就出去……”

该演的时候，她一点也不含糊。

低下来了，没错，这几年没程子同，他们在符氏赚不了什么钱。

程木樱若有所思的打量她，“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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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，索性走上前几步，几乎走到了他面前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

“走一走挺好。”符媛儿微笑着说道。

季森卓若有所思的瞧着她的身影，神色中闪过一丝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