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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“已经没有想法了。”沈越川意味不明的盯着萧芸芸，“这么说，你对宋季青真的有过想法？”
“不可能。”
没记错的话，刚才上楼的时候，许佑宁也撞了一下头，然后就成了这样。
怀、孕？
ranwen
既然这样，就让她主动一次。
可是，父亲说得对，这是唯一一个他可以得到萧芸芸的机会，一旦出手帮忙，萧芸芸就永远不会属于他了。
但也只是可能。
这个套间没有陪护间，萧芸芸不跟沈越川睡，就只能睡地板或者沙发。
“嗯。”沈越川很好奇的样子，“很苦很苦很苦是多苦？”
“我不同意。”许佑宁拔高声调，“你大可以对付穆司爵，但是你不能伤害芸芸！”
可她还是不愿意放弃，像跌落悬崖的人攥着悬崖边摇摇欲坠的树枝：“沈越川，我求求你，你相信我一次，最后帮我一次，好不好？”
穆司爵没有矢口否认许佑宁的问题。
沈越川把这些事情告诉萧芸芸，小丫头听得半懂不懂，懵懵的说了句：“好复杂。”